但我只是缓慢抽出脚,踩住她的手心,一下又一下地碾磨。
最后在她几度要崩溃的眼神中,我蹲下身,笑道,“这么久了,你没去验过真假吗?”
当初的我被她伤害得遍体鳞伤,怎么可能会在给她留一个金戒指。
“这是假的。”
我从她手中拾起戒指,朝旁边扔去,清脆的动静落地可闻。
在一刻,柳烟终于疯癫了。
曾经坚信我爱她的柳烟接受了最为可怕的事实。而我踩着她的手指起身,将她崩溃的尖叫当成对我的鼓舞。
我点燃雪茄,从未向现在这般痛快。
在警察到来后我亲手将柳烟送给了他们。
得到了一句句为民除害后,我礼貌微笑。
后面我的生活逐渐步入正常,我同田甜结婚,度蜜月,在浪漫的海滩上接吻。
她从不嫌弃我的右眼,她说这是我长大的痕迹。
她喜欢我热烈的爱,激烈的恨。
而在她同我说这些话的夜晚,我献出了我的第一次。
她很青涩,我也是。
但我们相爱的力度并不幼稚。
原来烂女人只有柳烟一个,她以为凭一具肮脏的身体能让我爱得死去活来,却不想真正的小丑只有她。
网上有关柳烟的传闻还在传播,但我忙于公务,从未前去查看,直到某天,我从管家口中听到了柳烟死亡的消息。
听说她在转移监狱的途中跳车了,跳车时大喊我的名字,随后在警察的快速追捕中,她纵身一跃,选择了最为老套的死法。
而我对此只是淡然一笑。
真可笑。
直到死之前都还记得我,而我呢,关于柳烟的故事会一点点从我的记忆中消失。
无人铭记。
这是她最好的结局。
我微笑,在路过她跳河的大桥时,摘下右边的义眼,摇下车窗丢下去。
再也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