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应过来的时候,陶彦青已经坐在凌恒脸上。
这简直比上次还要让陶彦青觉得羞耻,大概这次神思清醒,不能推给药物,且这次是凌恒主动为他服务,倒显得他贪图享乐,不务正业。
罢了,陶彦青想,自己作为男妻,既然凌恒想要,他便不该拒绝。
更何况,他也不是全然不想。
天香楼那事已过去有十来天,那日之后,凌恒安分了不少,他不再整天想着床上那些事了,而是找到了一些新的乐子,比如偷偷把陶彦青的书换成话本,然后在陶彦青发火之前物归原主,又比如故意在陶彦青面前表现得像个白痴,让陶彦青不得不去帮他,再比如明明睡前说好了各睡各的,又在陶彦青睡着后爬上他的床,故意惹他生气。
换句话说,他与凌恒有十来日没有过。
此时陶彦青光是看着凌恒下腹隆起的那一包,便觉得有些难耐。
许久未做,陶彦青有点紧张,即使凌恒一直在说让他坐,他还是慢慢的,生怕一个不小心把凌恒那张脸坐坏了。
他也不想承认,凌恒那家伙看久了,长得还有点顺眼。
陶彦青双手撑在凌恒胸前,很结实,他觉得自己的腿都快要抽筋了,还没坐到地方,正要自暴自弃的时候,忽然感觉一暖,他吓了一跳,粗粝的舌头又热又湿,陶彦青想逃跑,可已经来不及。
“你、你怎么……那里脏……”陶彦青觉得很不好意思。
凌恒却不在意,道:“哪里脏,很漂亮。”
很快便听见陶彦青情不自禁的喘息,像是被弄得没有力气了,在讨饶呢。
忽然间陶彦青腰一软,整个坐了下去,正坐到凌恒脸上。
“你、你没事吧?”
“哎哟,你这一坐,可差点把为夫的鼻梁坐塌了。”凌恒笑着说,见陶彦青想起身,伸手阻止,察觉对方在干什么之后,又不想阻止了。
陶彦青上半身趴下去,这次解凌恒裤腰的动作熟练很多,他不好意思地说:“我也给你弄吧……”
陶彦青想着出于礼尚往来,他也该帮帮忙,,反而能让凌恒更舒服。
“怎么样,舒服吧?”凌恒听起来还挺得意,他说,“”
上次的经历让他有些畏惧,
到听见陶彦青难耐的哀求,才放过他,明知故问道:“感觉怎么样?”
凌恒。
陶彦青后知后觉出些不好意思,问:“你还好吗?”
凌恒笑道:
“你又在干什么?唔——”陶彦青想逃跑已来不及,
凌恒,真有意思!”
陶彦青可不觉得有意思,他发了一身汗,感觉已经有点迷离,
凌恒倒不在意,他专心伺候陶彦青,看对方似乎有些不适,
。
凌恒发现会想要逃离,而现在却是配乎是真的很需要滋养。
凌恒盯着那双春水潋滟的小鹿眼,他的男妻此时看上去有些懵,些微的怒意让他的漂亮更生动,他挑起陶彦青的下巴,浑不在意道:“没事,上次你不也吃了我的,这叫什么,礼尚往来罢了!”
陶彦青无语,一拳捶在凌恒胸口,力道很轻,凌恒伸手假意格挡,手落下时正好落在陶彦青身侧,像是把他圈进怀里,而陶彦青这次意外地没有躲开。
二人依偎在一处,共用一只枕头,陶彦青几乎是靠在凌恒怀中。
四目相对时,凌恒忽然有种前所未有的冲动——如果不是想起他们刚才正在做什么,他真想马上就吻住那张说不出好话的嘴。
陶彦青觉得凌恒今天有点奇怪,问:“怎么了?”
凌恒局促地转开眼,明,却远不如这个对视让他心跳加速,他问:“你感觉还好吗,不怕了吧?”
陶彦青不答,只是用手戳了戳凌恒,他顶着张清纯正直的脸说些惊世骇俗的话。
“可是你还没……是不是我还没被阳气滋养到?”
凌恒心说这陶彦青真是个宝贝,这种事也能问得正经八百,就像在探讨什么天地间的大道理。
可是越是如此,凌恒越是想逗他。
“嗯,”凌恒挺腰在陶彦青手里蹭了蹭,翻身把人压到身下,凑到他红透的耳边低声说。
两人面对面地,时间好像忽然走得很慢,陶彦青先转过头去,道:“那就快点吧,一会娘该喊我们吃晚饭了。”
“这才几点啊。”凌恒瞥了眼日头,太阳还好好挂在天上,他这次很有耐心,解开陶彦青衣衫的动作也很轻,他说,“我们慢慢来。”
陶彦青身上出了些薄汗,似乎温度也比平时更高些,本就白皙的肌肤添了几分滑腻,愈发让凌恒爱不释手。
凌恒难得温柔,陶彦青却有些不适应,又或许是害羞,他急道:“你又在搞什么?”
“你没见那书上说的吗?你身体娇贵,要做足,才不会伤到。”凌恒理直气壮地在陶彦青身上乱摸,很快便把人扒干净了。
前几次做得草率,加之那时凌恒只顾着自己先爽,直到此刻他才发现,他还没跟陶彦青这处好好打过招呼。
平日里陶彦青穿上衣服后看着与男子无异,此时凌恒细看才发现,陶彦青这处着实有些不同,他身上细瘦,锁骨轮廓清晰可见,可是胸前却意外地有些肉,既不似女子那般丰满,也不似男子那般结实,亦有几分风情。
尤其是
再看陶彦青,他的眉头皱起,肩膀内扣,轻微地挣扎着,似是更不习惯。
“别躲。”凌恒在“很漂亮。”
陶彦青很难为情,他想起刚发育时他生怕被人发现,还偷偷裹胸了一段时间,幸好之后这处没再长大,他才得以继续伪装成男子,一思及此便有些难过,陶彦青道:“你别舔了,又舔不出什么。”
“果真如此?”凌恒手往
凌恒道:“你明明很喜欢,还是说你更想怀孕……”
陶彦青推开凌恒,发怒却没有威慑力,听在凌恒耳中倒像是娇嗔:“别胡说!”
凌恒正走神呢,忽觉下体一热,却见他的男妻双颊绯红,眼泛桃花,与他视线相接后不好意思地转开头。
那声音细若蚊蚋,不过凌恒听得很清楚。
“不要手指……你快点……”
原来是等不及了。
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请求,凌恒一个鲤鱼
“啊……”陶彦青这次没压着声音,凌恒竟听出些畅快。
陶彦青轻微地去了一次,过量的刺激让他有些反应迟钝,像是不舒服,更像是舒服得过头了。
“凌恒……你、你轻点……嗯……那里……”
凌恒大开大合,嘴上还要逗他:“你这么叫,不怕被人听见?”
二人卧房后边是下人房,虽说下午这时都在做事,也不时有人会打此经过,难保不听见他二人。
陶彦青失了神,傻乎乎地用手去捂嘴巴,可是时不时仍会出声,那声音细细的,很勾人。
凌恒感觉被猫爪子在心里挠了一下,拨开陶彦青的手,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,说:“别憋着,我爱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