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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香楼。

二楼雅间,凌恒和宋明峰薛锐坐一桌,这位置看长袖舞差点,看门口却是绝佳。

凌恒搓手道:“一会他要是敢来,咱们就先……再……这回保准让他长记性,看他还敢不敢管小爷我。”

“这、这不好吧?”薛锐一脸难色,偷偷向宋明峰求助。

“是啊,”宋明峰点头附和,“这天香楼原也不是做那种生意的,你现在这……万一……”扇子敲在手上,他一脸担忧。

凌恒不当回事,继续嗑着瓜子,觉得他们实在是大惊小怪。

“能有什么万一?”

陶彦青刚走到天香楼门口,便被揽客的伙计盯上了。

伙计笑嘻嘻地就迎上来,道:“这位公子看着面生,是第一次来吧?不如小的给你介绍介绍,咱们天香楼啊……”

陶彦青连连摆手,生怕对方说出什么不该说的,他以宽袖半掩面,道:“我是来找人的,你、你先去忙吧。”

刚踏入这楼里,陶彦青便闻到一阵脂粉甜香,想到凌恒经常出入此间,心下便觉有些堵得慌。

现下凌恒也不知去了哪里,陶彦青想着凌恒今日穿了件流黄色的长衫,可穿着类似颜色的男子实在是不少,他一个一个看过去,却没有哪个身姿如凌恒那般挺拔,宽肩窄腰,豹子一样瘦而有力。

在大厅里转了一圈,其间有好几个人向陶彦青搭话,有正喝着酒的客人,也有穿着清凉、姿容艳丽的,陶彦青一眼也不敢多看,半掩面匆匆穿过大堂。

正准备上楼,陶彦青迎面撞上一个人,他吓了一跳,连声道歉,抬头才发现是个清秀的少年,约莫十五六岁。

少年看陶彦青这不安的模样,似是觉得好笑,不过还是很礼貌地拱了拱手,道:“这位公子,楼上俱是客人们包下的雅间,非请勿入,您看着面生,请问是去哪一间?”

本来看一楼还算正常,只是台上有人表演歌舞,台下亦有美人作陪,可是陶彦青现在听少年这么一说,脑子里便不由自主浮现绮思。

陶彦青心里慌张,面上却不显,他说:“我来找凌恒。”

“原来是找凌公子的。”少年点点头,为陶彦青让出一条路,“公子这边请。”

上了楼梯,一路走过去,陶彦青有心留意其他雅间的情况,只是那些房间全都关着门。走廊很长,绕过一个转角后便看不到楼下了,越走越安静,少年带着陶彦青,一直走到走廊尽头。

“到了。”少年推开门,示意陶彦青进入。

陶彦青并未多想,喊着“凌恒”便走了进去,可是屋内无人回应,他又往里走了几步,正想回身问问少年是不是搞错了,却正好看见少年上关门,清秀的面庞消失在门缝间,那视线,似乎异常冰冷。

陶彦青顿时慌了神,脚一动也不能动,他又喊了一声“凌恒”,声音已在不自觉地发抖。

难道真的被凌恒说中?

下个瞬间,陶彦青的眼前突然一黑,他甚至没看到对方从哪里来,眼前便陷入一片漆黑。

肩头一痛,陶彦青哀叫出声,被仰面推倒在床上,他抬手想要摘掉蒙在眼前的东西,可是双手马上就被对方制住。

那手力气很大,毫不留情,一只手就能握住陶彦青的双手,而后粗暴地把他的双手背到身后,再绑在一处,让他彻底无法反抗。

“救命!凌恒!凌恒!救救我……唔!”

双手被捆在一起之后,那人便把他翻了个身压住,他的腿压根踢不到对方,而后有一只带着腥气的手从下面摸他脸,在他的嘴里塞进一大团带着脂粉香气的织物。

察觉对方正在扯开他的衣服,陶彦青剧烈地挣扎起来,直到后颈被抵上一块又尖又凉的硬物,是刀。

“别动。”从背后传来的声音很低,也很冷酷,听起来颇为浑厚,有一定年纪。

陶彦青不敢动弹,可是细看身体仍在发抖,嘴里也一直发出“呜呜”的声音。

身后那人发现了,说:“我让你说话,你不许喊人,不然……”那小刀在陶彦青后颈压了压。

陶彦青连忙点头,对方取出了他嘴里的物件,不过刀还在,他喘了口气,说:“我不是这楼里的小倌,我……我是正经人家的男妻,请放开我。”

“那你来这种地方?”是个男人,声音低沉,语速缓慢。

“我来找人。”

“找谁?”

“找我的夫君。”

如果不是万不得已,陶彦青是不会这么说的。

“哼。”那人笑了声,又道,“找人找到这里来,我看你找人是假,屁股痒是真。”

绝望笼罩了陶彦青,他试图喊人,可是对方很快便再次用织物堵住了他的嘴,他的声音全堵在喉咙里,急得要命。

刚才这几句话,他已经知道这个人全然不讲道理,而且目的十分明确……现在陶彦青处于绝对的劣势,不仅武力上比不过对方,而且还被绑着。

冰凉的刀背划过陶彦青的脖子,挑开领口,试图向下,那人道:“劝你听话,把老子伺候好了,说不定老子心情一好,也让你爽爽。”

陶彦青安静了一瞬,忽然抬起脚,猛地踹出。

这脚实实在在踹到人身上了,而对方也发出一声惊呼,看来是没想到陶彦青被逼至此还能反击。

陶彦青跳下床,疯了一样往门的方向跑。

他已经逐渐适应目前的状况,对方应该是拿了个袋状的东西罩住了他的头,他也并非完全目不能视,只是夜里黢黑,屋里又只点了几根蜡烛,他只能根据隐约看见烛光来判断方位。

陶彦青跑出三步,眼看就要到外间了,忽然大腿一痛,他一时没站稳失去平衡,整个倒在了地上。

倒地的那一刻,陶彦青知道全完了。

后面那人果然马上把他拽起来,陶彦青似乎把他惹怒了,于是他把陶彦青又一次扔上床的动作都变得愈发粗暴。

男人嘲笑道:“你还挺贞洁。”

察觉对方想要脱下自己的裤子,陶彦青用尽全身力气反抗,可是几乎没有作用,想到会发生什么,陶彦青的眼泪涌了出来,他从未感觉这么无助。

长裤被扔到床下,男人强行分开陶彦青的双腿,他还想踢对方,男人早有防备,牢牢接住陶彦青的脚腕。

“没想到啊,还是个双儿?”

陶彦青忽然想起凌恒,他想杀了凌恒,要不是因为凌恒,他也不会身陷险境,而那家伙现在还不知在楼里的哪间屋子里寻欢作乐。

怨怼之后,便剩下一些难以言说的闷痛,如果真的被……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凌恒,凌恒那个脾气,不会原谅他吧,或许他们这段姻缘也会提前结束……

明明早就做好要结束的打算,想到时还是会觉得有点难过。

凌恒用手碰了碰那处,连带陶彦青的身体也缩瑟了一下。

他这人读书不行,旁门左道倒是会的不少,改变声音这本事,可是他学他爹声音糊弄下人时掌握的。

“这就想要了?”

陶彦青的头垂着,上衣已经被凌恒扒开,又因为双手被反绑在身后,无法脱下,堆积在肩头手肘。

除了身体被逗弄时无法控制的生理变化,陶彦青已经完全失去反应,凌恒弄他,就像是在弄一个人偶。

大概这已经是陶彦青最后的反抗方式,毕竟比起沉默,激烈的挣扎更会激发男人的征服欲。

不过对凌恒来说,他对陶彦青的征服欲,和挣不挣扎的也没多大关系。

凌恒心想着要给陶彦青一点教训。

“唔——”一直忍着没有发出声音的陶彦青也忍不住叫出了声音。

痛!凌恒感觉这次和之前明显不同,又干又紧,还好没出血,只是痛得凌恒在陶彦青屁股上甩了好几个巴掌。

没两下子,陶彦青臀上浮起红痕,看着好不可怜。

原本陶彦青在力气上完全不是凌恒的对手,这时不要命地挣扎起来,竟然真让凌恒制不住,差点给他挣脱出去。

而凌恒忽然被打乱了节奏,气不打一处来。

陶彦青一时失去对身体的掌控,,只有嘴里还不停发出“呜呜”的哀鸣。

凌恒忽然发现,刚才不断挣扎惊叫的陶彦青变得好安静,身体也是一动不动。

凌恒吓了一跳,连忙把人翻过来抱在怀里,正准备给他摘掉面罩,却意外摸到一手湿,凌恒心下一惊,连忙把他的面罩和捂嘴布巾全取下。

陶彦青满脸泪水,一双漂亮的鹿眼肿得像核桃,不仅眼睛红了一片,就连鼻头都哭红了,更衬得他肤白胜雪,惹人疼爱。

看见陶彦青这样子,凌恒忽觉心中钝痛,这才后知后觉感到些愧疚,毕竟陶彦青嫁进凌家这半个月以来,没少被他折腾,第一次的时候都弄得他流血了,也没见他流眼泪。

难不成他是以为自己被其他人……才哭成这样?

“对不起嘛,你别哭啊……”

陶彦青一抬眼,认出凌恒,忽然哭得更凶,眼泪一颗接着一颗地往下掉,大口呼吸着,都有点喘不上气了。

凌恒手忙脚乱的,先是想帮陶彦青擦眼泪,刚碰到便被陶彦青推开,他又想去抱一抱陶彦青,这次还没碰到,便被陶彦青躲开。

凌恒越是要抱,陶彦青越是不肯,凌恒道:“你别哭了,你要是实在不高兴,你就打我,好吗?”

陶彦青抬眼望向凌恒,睫毛上还挂着泪珠,眼底水汪汪的一片,呼吸终于平复了一些,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。

凌恒搂着陶彦青,温柔地拍他的背,给他解开手上的绳子,凌恒放轻放柔了声音,道:“是我,你别害怕,一直都是我。”

那手腕上被勒得红了一圈,凌恒看着就忍不住心疼,而陶彦青并未在意,活动了一下手腕,便猛地抬手。

嗯?

只听“咚”的一声,凌恒被打得后仰,脑袋撞在床柱上,疼得他“哎哟哎哟”地叫。

陶彦青胡乱把衣服拉上,遮住还有些打颤的一双长腿和旖旎风景,他扭开身子,用后脑勺对着凌恒,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。

陶彦青居高临下地望着凌恒,他的小夫君疼得直叫,却不敢说他一点不是。

他自以为很冷酷,实际上因为带着哭腔,又气鼓鼓的,倒像是在撒娇。

“我……我以后……再也不管你了!”

更新时间:2025-06-11 08:03:45 全文阅读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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